现代新型铁素体不锈钢技术进步及其应用与市场

2003-09-29 00:00 来源: 我的钢铁 作者:myste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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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国不锈钢品种结构调整的一点意见

——现在新型铁素体不锈钢技术进步及其应用与市场

摘要:

本文根据我国镍资源和不锈钢废钢资源缺乏特点,提出扩大铁素体不锈钢的品种和生产比重应是我国不锈钢品种结构调整的方向之一。与304型奥氏体不锈钢相比较,无镍的铁素体不锈钢的原料成本是较低的,并具有的热膨胀系数低的优点。因此,以430为代表的铁素体不锈钢产品的数量在增加,其应用领域广泛;介绍了铁素体不锈钢应用和市场,如汽车发动机排气系统用铁素体不锈钢,电站用超临界温度耐热铁素体不锈钢,建筑和装饰用耐大气腐蚀铁素体不锈钢,家用电器用抗菌铁素体不锈钢。自八十年代起国际上冶金材料专家,借鉴铌在汽车板带材用无间隙原子(IF)钢中固碳/氮的作用机制及铌在高强度低合金钢中晶粒细化和析出强化作用以及在耐热钢和高温合金中抗蠕变强度的机制,对铌在改善传统铁素体不锈钢的成型性(尤其是深冲性能),耐蚀性,高温强度等方面进行了许多研究。结果证明,加入少量铌这一合金元素是赋予铁素体不锈钢良好深冲性的最有效的方式之一,并可改善铁素体不锈钢的耐蚀性,提高钢的耐高温强度和抗蠕变性能。尤其是近10年来,随着对不锈钢的需求和对品种质量的要求的显著增长和工艺技术的进步,铌在不锈钢中作用的研究工作的不断深入,相继开发了多种新型的不锈钢品种,尤其是铌—钛双稳定化的现代汽车发动机排气系统用的铁素体不锈钢有了很大发展,它们具有非常优良的性能并且得到了广泛的应用。

一、我国不锈钢企业品种结构和生产的现状

进入“十五”期间,我国钢铁工业得到持续的快速发展,2002年粗钢产量近1.81亿吨,钢材1.92亿吨,进口钢材近2500万吨,中国不仅是世界第一产钢大国,也是世界第一大钢材进口大国。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中国不锈钢的消费也迅速增长,2001年中国不锈钢的消费量达到205万吨,2002年增长到300多万吨其中进口量为近238万吨,这几乎是美国和日本两个国家的总合成为世界第一不锈钢消费大国和进口大国。据专家预侧中国不锈钢的消费量将持续以较高的水平增长.然而,中国钢铁工业不锈钢的生产能力,品种和质量的现状都和市场的需求有很高大的差距。据统计,发达国家不锈钢产量在总钢产量的比重为3%,而我国只有0.55%2002年中国不锈钢粗钢产量仅为94.73万吨,钢材125万吨,其中民营不锈钢企业的产量约占40%左右。如按世界人均消费水平3.7公斤(中国为2.3公斤)和不锈钢消费强度为GDP1.5-2.0倍计算,专家预计到2005年中国不锈钢消费皇将为400万吨。因此,当前和未来不锈钢市场的发展和需求,尤其是在中国加入WTO后,在激烈的国内外两个市场竞争中,也给我国特钢企业带来了机遇和新的挑战。

和普钢企业相比,在改革开放之后,由于种种原因我国特钢企业的发展相对来说起步较晚,发展滞后,国营特钢企业的冶金装备和工艺技术落后于国际先进水平,致使我国不锈钢的品种和质量均不能满足国内市场的需求。但是,这段时间国内民营不锈钢企业确有很大的发展。近年来,以太钢为代表的特钢企业成功地进行了冶金装备和工艺的改造,宝钢集团上钢一厂的在建的热轧不锈钢项目等将为我国不锈钢的高附加值的品种生产和发展创造了条件。在市场经济和国内外产品激烈竞争的的环境下,不锈钢生产企业的产品是直接面向客户和市场的。只有市场需求的高附加值不锈钢的产品才是企业获取高利润回报的出路。因此,企业进行品种结构调整应以市场的需求为前提,确定本企业的品种发展大纲和发展企业名牌,不锈钢产品的战略,以此为企业结构调整的核心,进行冶金装备,工艺技术和现代企业管理(含专业技术人才培养和科研队伍建设等)等诸方面的改造,才能适应市场经济的要求,在激烈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

二、发展现代铁素体(含马氏体)不锈钢应是不锈钢品种结构调整的重点之一

鉴于我国镍和不锈钢废钢资源缺乏,扩大铁素体和马氏体不锈钢的比重是我国不锈钢品种结构调整的重点之一。最近十几年来,不锈钢在家庭用品,食品,化学工业,建筑材料和汽车工业的应用持续增长。众所周知,304430是最普及和应用最广的不锈钢,它们约占全部不锈钢产品的一半以上。与奥氏体不锈钢相比较,无镍的铁素体不锈钢的原料成本是较低的,因此,以430为代表的铁素体不锈钢产品的数量现在正在增加。铁素体不锈钢的应用是广泛的,以至于每种用途所要求的性能各有不同。  然而,传统的铁素体不锈钢的成型性不如象304型的奥氏体不锈钢,使其应用受到了限制-因此,国际上冶金材料专家自八十年代起,借鉴铌在汽车板带材用无间隙原子(IF)钢中固碳的作用机制及铌在高强度低合金钢中晶粒细化和析出强化作用以及在耐热钢和高温合金中提高抗蠕变强度的机制,对铌在改善传统铁素体不锈钢的成型性(尤其是深冲性能),耐蚀性,高温强度等方面进行了许多研究,研究结果证明,加入少量铌这一合金元素是赋予铁素体不锈钢良好深冲性的最有效的方式之一,并可改善铁素体不锈钢的耐蚀性,提高钢的耐高温强度和抗蠕变性能。

80年代初,20/25 Nb奥氏体不锈钢(347),析出强化型20Nb2等已普及,而最具代表性是含11.5%Cr-Nb-Ti409型和高Cr18%)的439型铁素体不锈钢已在发达国家广泛用于汽车发动机的排气系统。鉴于这类铁素体不锈钢(0.6%Nb)的化学和热机械稳定性,使其应用在极其苛刻的工作环境下工作,而取代镀锌镀铝的碳素钢.尤其是近10年来,随着对不锈钢的需求和对品种质量的要求的显著增长,铌在不锈钢中作用的研究工作的深入和工艺技术的进步,相继开发了多种新型的不锈钢种,尤其是铌—钛双稳定化的现代铁素体不锈钢有了很大发展,它们具有非常优良的性能并且得到了广泛的应用。

三、现代铁素体不锈钢主要应用领域和市场:

1.现代汽车发动机排气系统用铁素体不锈钢

10年来,在欧美地区,含Nb铁素体不锈钢的使用增长极快,特别是用于汽车排气系统的T409型铁素体不锈钢,更是如此。

当前,汽车工业的技术发展面临着三个巨大挑战,即降低价格、安全措施和环境保护。由于环保的要求,从70年代初对汽车尾气的控制采用严格的强制性措施,不锈钢开始在汽车的排气系统上采用。根据日本汽车工业协会的调研报告显示不锈钢的使用量逐年明显上升,从1973年的0.4%一直提高到1977年的0.9%1989年使用量明显上升,到1992年达到1.4%。当前,国际上现代轿车发动机的排气系统都采用不锈钢制造,80%为铁素体不锈钢(见表1),每辆车大约使用23-25kZ。按照这个水平,如每年投放市场约150万辆汽车,大约消费40,000吨的铁素体不锈钢。铁素体不锈钢因其低的热膨胀系数而获得应用。基本材料18%Cr-Nb-Cu系的SUS430JIL。对于那些具有相对较低负荷的汽车,依然可采用409系(11%Cr-Ti/Nb)和429系(14%Cr-Si-Nb)不锈钢。

1  汽车主要零部件和不锈钢品种(1997年数据统计)

主要零部件

 

钢种

排气系统

尾气进行管

SUS429L430JIL444

前管

SUS410L409L430JL

软管

SUS304XM15JL

外层编织

SUS430304

金属底层

20Cr-5Al

催化转换器

SUS410L

丝网

SUS316

中心管

SUS410L,409L,430JIL

消声器

SUS410L,409L,430JIL,436L,436JIL

扩散器

SUS430L,430JIL

绝热器

SUS409L,430JIL

垫圈

SUS301,304

EGR

SUS410L,304,321

其它

螺钉,螺母,销子,夹子

SUS430JIL,304,SUH660

水冷管

SUS304,409L

活塞环

SUS420J2

量油计

SUS4304,301

铸件

SUS430,430JIL,436JIL

天线

SUS304

气囊室

SUS304L

安全带紧线器

SUS301

ABS感应环

SUS434,444

2002年中国已成为世界第五汽车消费大国,我国汽车工业已在迅速发展,汽车总产量达到325万辆,其中轿车产量达到100万辆,增长50%。预计2003年中国汽车产销量将达400万辆。汽车工业已成为中国拉动工业增长的第二动力.汽车进入家庭的时代已为期不远。不言而喻,汽车工业的不锈钢市场将是非常光明的。。。。

2.电站用超临界温度铁素体系耐热不锈钢

国际上,发电用锅炉正朝着蒸汽的高温高压化及容量大型化发展,要求钢有更好的高温强度和蠕变断裂强度。由于铌的加入对改善综合性能有利,铌是耐热钢不可缺少的合金  化元素。日本等国家正积极开发超临界温度铁素体系和奥氏体系耐热钢,如新型铁素体系耐  热不锈钢额定蠕变断裂强度为140MPaNF6100Cr-0.5MolWVNb)和HCMl2A  12Cr-0.4Mo-2WCuVNb),新型奥氏体系耐热钢TempaloyA-1  18Cr-8NiNbTi)和  SUPER304H18Cr-9Ni-3Cu-Nb-N)等。当前,我国在新型超临界温度的耐热不锈钢的研究开发尚处于空白,对这一未来应用市场有待特钢企业作些工作。

3.建筑和装饰用耐大气腐蚀铁素体不锈钢

建筑和汽车工业是轻型结构材料的两大市场。不锈钢因其优良的力学性能,耐高温的防性能(不锈钢结构性损坏前可承受最高温度达700C以上),耐大气腐蚀性能及其比刚度  与铝合金相当优点,使不锈钢成为现代结构材料的理想选择。20世纪90年代以来,不锈钢  在建筑领域的应用得到迅速发展,世界一些著名的高楼大厦,桥梁,隧道,都大量采用不锈钢。根据地域和环境的不同,对不锈钢耐蚀性要求也不同。如日本一些展览馆,及机场大楼,2002年世界杯足球赛札幌市的大型体育场的屋顶就采用铁素体不锈钢。日本是一个海岸线较长的国际阿,沿海城市多受海盐飞尘的侵蚀。许多大性建筑采用低成本高耐蚀性的含铌铁素体不锈钢如4304474462001年日本为进一步改善耐大气腐蚀性能又开发了铁素体不锈钢NSS447M10.07C-30.2Cr-2.08Mo-0.17Nb-0.19Ti-0.09Al-0.012N)等。

4.家用电器铁素体不锈钢

在家用电器方面,不锈钢正逐步取代普碳钢和槊料,并获得广泛使用。如日本铁钢研究所为进一步改善家用热水器用SUS444铁素体不锈钢焊接节点的耐腐蚀性,又开发了  SUS445M2(低CN22Cr-1.2Mo-Nb-Ti-A1)铁素体不锈钢,和SUS444相比具有更好的成型性,焊接性能和焊接节点耐蚀性。

在不锈钢领域另一最新进展是抗菌铁素体不锈钢。已由日本Nisshia钢等公司在市场销  售。很低C17%Cr铁素体不锈钢中添加1.5%Cu0.6%Nb,可抑制某种细菌生长。这种钢对EColi大肠菌和葡萄状球菌有杀菌作用(Cu在钢中去除氧供应而起杀菌作用)。这种类型的不锈钢如430LX430JIL444型铁素体不锈钢已广泛使用正用于洗衣机,烘干机、冰箱、电炊具,餐具洗净机,IH炒锅等厨房器具、金属加工厂和医疗设备等。

四、铌在现代铁素体不锈钢中作用

1.铌与稳定化

铌作为稳定化元素,通常与Ti复合,用在超低碳钢(ULC)或无间隙原子IF钢和铁素体不锈钢中,这已被广泛接受。加铌主要是弥补Ti稳定CN的不足。因为作为微合金化元素添加到ULC钢中,Nb加入量通常在100-300ppm范围内。而在铁素体不锈钢中的Nb含量为1500-5000ppm,此时铌是合金元素。所谓的Ti-Nb双稳定ULC钢和铁素体不锈钢都已得到成功应用。世界上第一个稳定化的铁素体不锈钢是Allegheny Ludlum1961年开发的,用于汽车排气系统。该钢含12%Cr,用Ti完全稳定化,现在名称为UNS S40900T409)。90年代以后,T409Ti+Nb双稳定化,取代早期的单Ti稳定。在60年代,以钛为稳定化的MF-1钢(T409前身),钛含量为:Ti=>6xCTi%=0.75wt%80年代T409钢,采用AOD/AODC+N通常为300-400PPM,以钛为稳定化,Ti含量为0.3wt%90年代Nb-Ti双稳定化钢T409/T466,合金设计要把NC一起考虑计算,Nb,Ti的加入量为:Ti=0.1%Nb=0.2-0.3%T4090.007%C0.017%N,),NbTi=21,双稳定化T409/钢的生产成本由于表面质量改善可降低20%,并具有更好的高温,耐蚀等性能而获得广泛应用。

美国匹兹堡大学DeArdo教授等对单稳定(Ti)与双稳定(Ti+Nb)的T409铁素体不锈钢中Nb,Ti的析出行为进行了研究,结果表明它们的析出行为存在明显的差异。两种钢都有TiN析出,TiN是在高温液态或枝晶间形成的,在随后的处理过程中它是稳定的。仅加Ti的钢中,冷却时又在830℃至780℃之间析出TiC,并且是在先析的TiN上形成的、在铁素体晶界和基体中还发现了TiC。双稳定钢中的析出顺序也类似。但这两种钢中的析出行为有两大不同:首先,双稳定钢中的碳化物为(TiNbC;其次,冷却过程中双稳定钢中析出物的析出温度比单Ti稳定的钢要高很多,双稳定钢是在1200℃,而单Ti稳定T409830-780℃。图例给出了双稳定钢中(TiNbCTiN上附生析出的例子。析出温度的不同使热变形过程中的行为有重大的差别。对双稳定T409C1200℃左右被固定,这意味着在典型的板带轧机上,钢中铁素体的热轧是在没有溶质C存在的情况下进行的。而对单Ti稳定,情况就不一样,因为直到830℃,或者说板带在输出辊道或卷取过程中才形成TiC。在Nb-Ti双稳定T409的铁素体热轧过程中不存在溶质C,有利于有利织构的形成。这和在ULC钢中的固碳对有利于成形性的织构形成机制是相同的。

最新研究表明,Nb的加入不仅仅是简单的稳定化作用,在铁素体不锈钢中,Nb还可以利用稳定化消除屈服点,防止应变时效,降低和消除敏化(即Ti/Nb在铁素体晶界固定CN防止碳化铬形成,避免晶界贫铬造成晶界腐蚀)。总之,Nb加入到铁素体不锈钢中还有其他性能的作用:如抗晶间腐蚀(稳定化),抗蠕变,抗麻纹(Roping)与起皱(ridging),抗氧化,改善表面质量,改善成形过程中模具的磨损等等。

2.铌改善铁素体不锈钢的耐蚀性的作用

410L409因其良好的耐蚀性、成型性和耐热性而被用作汽车废气排放系统用材料)。然而,近年来,废气温度已经设计得更高了,因为较高的废气温度有助于催化转换器降低有害气体,如NOxSOxHC的含量。相反,较高的温度也可能导致材料环境的腐蚀性更强。例如,碳化铬在消音器废气温度下,即400-500℃时析出,这导致晶界贫铬,随后产生了晶间腐蚀。由于焊缝区对晶间腐蚀特别敏感,因此有必要改善12%Cr钢的耐蚀性,或者开发抗这种腐蚀性能良好的新钢种。

如图例所示,铌和钛对改善焊接用12%铬钢耐晶间腐蚀性的作用研究表明:向钢中加入铌和钛对于改善耐蚀性具有进一步有益作用。碳化铬在MAG焊缝区往往比在点焊区更容易析出得多,因为与点焊相比,MAG的焊后冷却速率相当低。因此,钢抑制MAG焊缝区腐蚀比抑制点焊区腐蚀所需的铌和钛的含量要高。由该图例可以得出结论,抑制MAG焊缝区晶间腐蚀所需的铌含量大于7C+N+0.35%,同时在点焊情况下所需的铌含量大于7C+N10.15%。在410LMAG焊缝区热影响区与母材间的界面处发生了大量的晶间腐蚀(见图例)。409L500℃时效10小时后,在与焊缝金属相邻的母材中发生了晶间腐蚀,而12Cr-0.6Nb钢在500℃时效10小时后仍具有良好的耐蚀性。

3.铌改善铁素体不锈钢的成型性

传统铁素体不锈钢的成型性不如象304那样的奥氏体不锈钢好。因此,在铁素体不锈钢的成型性方面已经进行了许多研究,尤其是深冲性能,它已成了最为重要的性能。如前所述,加入少量铌这样的合金元素可改善铁素体不锈钢的耐蚀性。类似地,研究了铌对铁素体不锈钢成型性的影响,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即加铌是赋予铁素体不锈钢良好深冲性的最有效的方式之一。改善该性能所需的铌的数量与碳和氮的含量有关。适量铌可使铁素体不锈钢具有良好的平均r值(见图例)。铌稳定化钢板极好的深冲性能与基体织构直接相关,基体织构受冷轧压下量和退火温度的影响。

430LX是典型的含有少量铌的铁素体不锈钢,其基本化学成分见表2。由于与430  比,该钢种既具有较好的成型性(表3),又有优良的耐蚀性:因此其应用数量在显著增加。

2  430LX铁素体不锈钢的化学成分(质量百分数)

C

Si

Mn

Cr

Nb

N

0.01

0.23

0.20

17.2

0.40

0.01

3  430LX430的力学性能

 

屈服点(N/mn2

抗拉强度(N/mn2

埃里克森值(mm

延伸率(%

硬度(HV

平均r

430LX

290

510

9.9

30

151

1.75

430

340

520

9.1

30

160

1.11

 

4.铌改善铁素体不锈钢的耐大气腐蚀性的影响

由于铁素体不锈钢具有良好的耐大气腐蚀性,因此近来这种不锈钢已被用作了屋顶和幕墙。然而,在距海洋距离相对短的一些地区,大气条件对于屋顶用料的腐蚀来说特别苛刻,因为来源于海水的粒子是腐蚀性相当强的物质。考虑到大气腐蚀的这些条件,研究了在这种用途中含有相当高铬的铁素体不锈钢。  此外,研究了铌对铁素体不锈钢耐大气腐蚀性的影响,并开发出了一种含有少量铌的新的铁素体不锈钢。

4  耐大气腐蚀铁素体不锈钢的化学成分(质量百分数)

C

Si

Mn

Cr

Mo

Nb

Ti

Al

N

0.01

0.21

0.20

22.1

1.23

0.25

0.19

0.08

0.01

典型耐大气腐蚀不锈钢含有高的铬和钼,同时加入了少量铌和钛(表4)。22%Cr-1.2%Mo钢被确定为耐大气腐蚀的基本材料,其依据是足够数量的铌和钼对于提高不锈钢的点蚀电位是不可缺少的。根据点蚀电位的实验结果,认为铌可有效改善耐点蚀性(见图例)。该图中的点蚀电位实验是在20%NaCl80℃的条件下进行的。由于随着铌含量的提高,点蚀电位有降低的趋势,因此向所开发的钢中加入了0.25%的铌。像304316那样的奥氏体不锈钢的锈蚀面积随着周期腐蚀试验数的增加而显著增加(见图例)。同时,铁素体不锈钢,如444钢和所开发钢种锈铡面积曲线的特征是,在前600个周期中锈蚀面积略有增加,随后在更长的周期中曲线相当平缓。在所有试验钢种的任何周期下,所开发钢种的锈蚀面积最小。

5.铌改善铁素体不锈钢的高温性能

409L11Cr-Ti)用作汽车排气歧管材料,设计废气温度约800℃,而430J1L18Cr-0.4Nb-0.5Cu)的使用温度约900℃。然而,所设计的废气温度还在提高,这使得材料向更高级的不锈钢转变。但是,传统高铬铁素体不锈钢的耐热性并不能满足歧管的使用要求。因此,急需一种成本具有竞争力的耐热铁素体不锈钢。考虑到这种需要,为了改善排气歧管用铁素体不锈钢的耐热性,一些学者在430LX18Cr-Nb)的基础上,研究了铌和钼对铁素体不锈钢高温性能的影响。

18Cr-Nb铁素体不锈钢为基本试验钢种,研究了铌和钼对高温强度的影响。研究结果证明铌和钼一样可有效改善高温强化性能(见图例)。铌含量小于0.8%时,屈服点随铌含量的增加而线性增加,随后当铌含量大于0.8%时曲线相当平缓。通过比较这些图形可以认为,在向钢中加入等量这些元素的情况下,铌在改善高温强度方面更有效。高温强度主要取决于固溶体和析出物的数量以及晶粒度。在晶粒度几乎是相同时,固溶铌和铌的析出物是决定性因素,18Cr-2.0Mo-0.5Nb钢和18Cr-2.2Mo-1.0Nb钢在1000℃和1050℃高温退火时,两种钢中所有数量的钼都溶解进了基体中,固溶体中钼的含量几乎为常数,而且也非常接近于钢中所含数量(见图例)。相反,对于1.0%Nb钢来说,固溶体中铌的数量随着退火温度的升高而增加。然而,对于0.5%Nb钢来说,退火温度对固溶体中铌数量的影响就不显著。这认为固溶铌和固溶钼可有效提高高温屈服强度,而铌更为有效。

6.铌改善马氏体不锈钢的性能——耐蚀性和抗回火性

马氏体不锈钢的特点是高硬度。尤其是沉淀硬化型马氏体不锈钢,它具有所有类型不锈钢中最硬的相。沉淀硬化型马氏体不锈钢的Ms(冷却过程中马氏体开始转变的温度)高于室温,因此,固溶处理后它具有马氏体基底。为了提高硬度,在这种不锈钢中还含有一些其它合金元素,如铜、钛、铝和铌。通过在300-500℃温度下的时效,这些合金元素可因其时效析出物而有效提高硬度。因此,这种不锈钢不像420型马氏体不锈钢那样,需要淬火以达到最高硬度。对于制造商或者是这些不锈钢的客户来说,时效处理过程似乎比淬火更容易。另外,相对低的碳含量使这种不锈钢具有良好的耐蚀性。因此,当前沉淀硬化型马氏体不锈钢的应用范围可能正在扩大。

5给出了几种沉淀硬化型马氏体不锈钢中均加入了铌。17-4沉淀硬化型不锈钢是由阿姆柯钢铁公司开发的。为了通过降低固溶处理钢的硬度以改善成型性,该钢种中所含碳的含量低于0.07%,时效使这种钢具有很高的硬度,因为在时效温度下析出了细小的富铜相。向这种钢中加入铌是为了通过形成碳化铌而稳定碳,从而抑制碳化铬的形成,改善耐蚀性。另外,加铌钢具有良好的抗回火性,即随着铌含量的增加,硬度随回火温度减低的数值减少了。

5  典型沉淀硬化型马氏体不锈钢的化学成分(质量百分数)

 

C

Si

Mn

Cr

Cu

Ti

其它

SUS630

0.05

0.3

4

17

4

 

Nb+Ta:0.3

ASTM XM-12

0.04

0.3

4.5

15

3

 

Nb+Ta:0.3

ASTM XM-16

0.03

0.3

8.5

11.8

2.25

1.2

Nb+Ta:0.3

ASTM XM-25

0.03

0.25

6.5

14.9

1.5

 

Nb0.75

五、结论

在铁素体不锈钢加铌,可形成稳定的碳化物,使铬的有效量保留在基体中,改善钢的耐蚀性和焊接节点的抗晶界腐蚀性,适量Nb加入量可大大改善钢的耐大气腐蚀性能,成形性  (深冲性),高温性能。在马氏体不锈钢中加Nb,同样可改善钢的耐蚀性,并具有良好的抗回火性能。低成本且性能优良的现代铁素体不锈钢已在现代汽车工业,建筑,电站,家用电器等领域获得广泛应用。鉴于我国镍资源和不锈钢废钢资源缺乏特点,扩大和发展Nb-Ti双稳定化现代的铁素体不锈钢的品种和生产比重应是我国不锈钢生产企业品种结构调整的方向之一。(付俊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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